长期看,只要条件允许,未来5A景区宜跳出景区做旅游、跳出观光做旅游、跳出文化做旅游,其发展方向是空间的延展(核心区+辐射区)、时间的延伸、业态的丰富和产品的衍生,目标是:融合观光与休闲游乐性、文化与产品创意性、功能与业态多元性,集文旅农商于一体的,有观光吸引核的休闲旅游区或旅游度假区。
疫情肆虐下,没有了出入境旅游,高品质旅游产品不配比,所谓微旅游、微度假反映的是一种休克性需求。疫情延误了高质量发展节奏,但在客观上却在倒逼“内循环”,尤其是短期内促成了小半径的近郊游和城市沉浸式游乐的爆火。
《“十四五”旅游业发展规划》提出“建设一批富有文化底蕴的世界级旅游景区和度假区,打造一批文化特色鲜明的国家级旅游休闲城市和街区”。这个提法无关“全域旅游”,但明确提出“优化旅游空间布局,促进城乡、区域协调发展,建设一批旅游城市和特色旅游目的地的目标。
一是强调了文旅融合,突出文化特色,符合休闲度假精神层面的需求;二是肯定了观光与休闲度假并行推进的旅游发展格局和方向;三是所谓“世界级”景区和度假区,一定对应着国际游客(入境游)需求和出境游的高净值人群,这就需要与国际旅游市场接轨,而非依照国内游产品质量和标准,这是一个巨大的转型和进步。但是究竟如何才叫“世界级”,需要有一个明确的市场界定,不是说说而已。在出入境游几近为零的市场环境下,旅游供给侧之于国家“经济双循环”大战略尤为重要,对于国家级5A景区,如何适应国家供给侧战略、引领与示范高品质旅游?
长期看,只要条件允许,未来5A景区宜跳出景区做旅游、跳出观光做旅游、跳出文化做旅游,其发展方向是空间的延展(核心区+辐射区)、时间的延伸、业态的丰富和产品的衍生,目标是:融合观光与休闲游乐性、文化与产品创意性、功能与业态多元性,集文旅农商于一体的,有观光吸引核的休闲旅游区或旅游度假区。
当然,也有例外,有些5A景区空间早已限死,如5A头牌故宫,其狭义的空间是不存在的,甚至在挂牌之初,也不符合国家级5A景区所要求的游客中心、停车场等硬件设施条件,但其辐射效应早已不单单一个故宫,从故宫角度考看,周边乃至整个北京城都可以看成是它的配套或辐射区域。事实上,故宫发展并没有囿于有限的空间而无所作为,空间有限,产品无限,但基于自身深厚的历史文化的故宫文创崛起,就是一个丰富业态和产品的明证。
再如:杭州西湖,很早之前就率先变成一个开放的5A景区,由此,整个杭州城都变成了它的功能配套区域和旅游集散中心,西湖与杭州城叠加而成为整个杭州市乃至浙江省的旅游集散中心,西溪、湘湖、千岛湖、富春江沿岸等周边因此受益,成了它的纵深辐射范围。
基于以上考量,在城市远郊的5A景区可能要趋于景乡一体化,在繁华市区的则趋于景街、景城一体化,以此促进乡村振兴与城市更新。
在此基础上,有些优质5A景区所在地也许会向旅游城市发展,最终成为一个有5A景区观光内核和休闲度假区的旅游目的地,而中心城市是旅游度假区功能最齐全、交通最便利、配套最完善的旅游功能配套集散枢纽。
这颇有部分区域的“全域旅游”概念,但绝不是一个行政区域的全域,且完全是一个市场自发的过程,是一种功能配套和完善提高,可以促进推动,但不可以催熟激进。
当下景区发展大背景是双循环经济发展态势下的供给侧改革的高质量旅游,大趋势是体验经济下、休闲旅游时代、大众旅游市场的多层次、个性化和高质量产品。如果说A级景区对应着观光旅游,那么旅游度假区无疑是对应着休闲旅游的。首先是标志着特色旅游品牌的主题需要进一步遴选和强化;其次是产品、功能乃至线路、推广等一系列的调整与升级。
对于高质量旅游区,景观为核心,生态为依托,环境为资源,文化为灵魂,科技是支撑,观光、休闲、旅居、度假、康养、研学是重要形态,景区、度假区或城市休闲街区是主要承载体。城市是主要功能集散区,是客源地,也是目的地;乡村是休闲纵深空间,是辐射区,也是承载区。










